没有雨水,就没有热带雨林,意思是所有的植物生长都需要水,没有水它们就会枯萎死亡。那么,那句古老的夏威夷谚语——Hahai no ka ua i ka ulula’au,意思是先有森林后有雨,是怎么回事呢?所有陆地植物在光合作用过程中,叶片上的细孔打开时会失去水分,这种蒸发使得更多的水分通过树干上行。如此多的雨水浸泡着雨林的土壤,使得水几乎是无限的。因此相较于其它植物,雨林树木可以承受更多的水分移动和流失。所有从森林中升起的水蒸气滋养了云层,同时也带来了对流。这些因素一起加速了雨水的形成,雨水落到土壤中又被吸收。这个吸收、蒸发和降水的循环在任何有植物的地方都发生着。
然而,超湿的土壤、快速送出水分的树木和炎热的热带阳光使热带雨林的循环如此之快,使得它不像其他生物群那样——云可能在一个地方形成,雨却降在另一个地方;热带雨林所有的水都停留在同一个地区。如果没有森林向空气中送出如此多的水分,雨林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下雨;如果没有这么多的雨水,森林就不能向空气中送出如此多的水分。所以谁先出现的呢,雨还是雨林?在雨林出现以前,诸如柏树、松树、云杉等树的祖先,统治着陆地,但是它们在用水、失水方面很保守,所以空气往往干燥,意味着更少的雨。大约一亿三千万年前,一种新的植物发展起来,冒着失去更多水分的风险来换取增强的光合作用。这些是开花植物,它们的冒险得到了回报。它们迅速生长,在竞争中超越了古代的松树,并占据了全球的热带地区。
这些被子植物向空气中送出如此多的水分,以至于在它们生长时就带来了自己的雨水。如今热带雨林的雨水比松林更多,有些地方的降水每年会多出一米。这相当于每周就额外有两个半小时的大雨。毫不奇怪,这些水也让森林降温,这就是为什么在夏天亚马逊不像撒哈拉那么热,甚至没有东德克萨斯松林那么热。但像过去那样炎热干燥的热带可能很快成为我们未来的一部分。在亚马逊的部分地区,大片的热带雨林已被砍伐或清除用于农业,不寻常的干旱已经发生,森林火灾变得越来越频繁。科学家们担心这些变化将导致未来几十年热带地区会变得更热、更干燥、更易燃,使得现存的森林和居住在那里的居民处境更加严峻。所以,干旱时,该种树,不是开玩笑!先有森林后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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