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一个普通人对自己人生中至为重要的一段经历的记录,是关于我遇到Isha的那几年里的一些事。这些事连接起来就像我们每次祈请中唱的那样,从虚妄到真实,从黑暗到光明……愿我们都能不断体验觉醒的狂喜。
唐西,Isha哈他老师
旅程
有两三年的时间里,我频繁地在中国南方和印度南方往返。从广州、深圳、香港出发,转机在新加坡、吉隆坡、孟买、金奈、斯里兰卡,终点永远是一个南印度的城市——哥印拜陀(Coimbatore)。
经常用的是一只24寸的旅行箱和一只双肩包,这两样东西如今都已经磨损得不大能用了。行李包括从盛夏到寒冬的四季衣物,因为除了距离,常常还要穿梭于季节。甚至还要可以应付不同场合,做练习、日常、正式的着装和不能缺席的Ashram[注1]印度式跳舞。还有雨具、保温杯、暖水袋、睡袋、洗漱包、收纳袋、各种折叠用品,当然永远都有瑜伽垫。好像任何时候都可以从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地方。事实也的确如此。
旅途基本上都是独自一人,每一次都记忆深刻。首先是劳累,常常深夜凌晨还在机场办登机牌、托运行李、背着塞满的背包过安检再过海关,有时候还要清关,一步一步又一步。切换语言,调手表的时区,掏出另一种货币,准备好证件,连上另一个国家的手机卡。
在候机厅等飞机,或白天或深夜。如果等飞机的时间很长,就先找地方练瑜伽。在不知道多少个机场练过瑜伽,最喜欢新加坡机场,有专门的冥想室。不然就找个人少的角落,放好行李,铺上垫子,闭上眼睛开始做练习。机场人来人往,很少有人注意。
练完以后洗脸休息,喝温水、吃简单的食物。上了飞机尽量睡觉。下飞机后,继续拖着行李转出租车或地铁或巴士到达,然后办各种手续,确定住所。进房间收床铺开行李,洗澡练瑜伽吃饭休息。
这样的旅途让人学会无论何种境地,都照顾好自己的基本需求:安全、吃饭、喝水、保暖、睡觉、清洁。特别难受的时候,往往都是这些基本需求没照顾好。这让我变得粗糙却又洒脱敏锐,不知治好了多少磨蹭纠结的毛病。也让我变得更自由,自由不是指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自由是指——我又解锁了自己的某些部分。
注1:Ashram也就是Isha瑜伽中心,在那里日常我们都叫它Ashram,意思是静修所。
起因
这些旅程始于我内心强烈而无法忽视的一种崩溃。
那是我毕业后工作最平顺的时期,正朝着存钱买房定居的目标努力,我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内在让人绝望的崩溃,这崩溃的核心就是“虽然我不知道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这是非常痛苦的一种感觉,明明一切都好,没有任何坏事发生,我依旧可以工作,正常跟人交流,只是我的内在崩溃了。但即使外在一切都好,我也会因为内在的崩溃而活在痛苦里(此处省略描述痛苦的一千字)。
我问自己,我到底怎么了?我该怎么办?我知道我必须做些什么,不然我真的会完蛋。但是我要怎么做呢?我尝试寻求帮助,发现没人能帮到我。因为这不是外在的问题,是我的内在出了问题。当崩溃越来越频繁,到了一个月数次的程度,我直觉地决定结束看似安稳的工作和生活,下定决心要弄清楚我到底想做什么。
我离开熟悉的城市,从那些等以后有时间再做的事开始,计划了许多学习、探索、旅程。面对眼花缭乱的许多新领域,我有两个原则:
一个是,不论做什么都尽全力去做,只有如此尝试才会有用,浅尝辄止并不能带来什么。
另一个是,对自己绝对的诚实。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用就是有用,没有用就是没有用;不管别人说它多管用,如果它对我没用,它就对我没用。
那时候尝试了非常多,在这里无法一一说尽。经过大半年的诸多尝试后,终于遇到Isha。即便一开始遇到Isha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我的终结之地,但是之后还是花了很长时间让Isha真正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或者说让自己成为Isha的一部分。这就是那些中印之旅的由来。
茫茫
经历这些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未来是如何,我也不知道下一段生活是怎样的。我每几个月或者每几天就要换一个地方,没有固定工作。只计划每段旅程的去程和返程,没有任何关于人生的长远打算。这并不是明智的冒险,它会考验你的一切:身体、精神、经济基础、生存能力、家庭关系、社会关系、还有内心。在黑暗中前行,在疑惑中领悟。这过程很辛苦,困难重重,只适合那些真正需要它的人。
而这是我无法替代、不能逃避、必须完成的追寻。我走到了这样的境地:不介意变得贫穷,不介意耗费青春,不介意孤单,也不介意我以后可能会过的很惨。我只想搞清楚我对人生的全部疑问,而所有的疑问可以归结成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活着和我要怎样活着。
同路人
等我走在这条看似没有尽头的路上时,才发现原来好多同路人。
那几年总是在印度Isha中心和许多人不期而遇地重逢,有中国人、有印度人、有欧美人。我从来没有跟谁约定要一起去Ashram,只是每次去到那里,才会惊讶,“咦,你也来了呀!”
每次重逢都能看到发生在朋友们身上的改变和成长,还有我们在印度变得越来越自在的状态。我们都想要体验Isha所有的课程,从Upa一直到Samyama[注2]。Ashram的所有志愿者活动都想参加,食堂打饭、河边浇树、花田里采茉莉花、地里拔草、Linga Seva、Devi Seva、大湿婆夜志愿者、各种课程志愿者……每天都要做练习,常常忙得像打仗,吃饭都要跑着去。
注2:Upa(乌帕瑜伽)是Isha的公开课程,可在网上学习。Samyama是Isha的高级课程,由Sadhguru亲授,目前只在印度Isha瑜伽中心和美国田纳西州Isha内在科学学院开设。
21天哈他瑜伽
我的第一个Isha课程是2017年的21天哈他瑜伽,也是对我影响最深刻的课程。第一次在网上看到阿迪瑜吉大殿照片的时候,就被照片中的空间吸引,那种感觉就像是另一个星球上的一个空间,我从不知道地球上还有这样地方。
后来终于走进这座巨大的大殿,白天在这里上课,晚上在这里睡觉,才体验到一个空间也可以对人产生巨大的支持和深刻的影响。也是那21天里,给我们上课的Isha哈他老师深深震撼了我。我读了那么多年书,很少在课堂学习上体验到快乐。但这一次的学习真的很快乐,因为Isha的教学是如此清晰有效,简洁美丽。
我看着我们的老师们坐在讲台上的样子,完全被击中。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可以做这样的事,一个人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存在。这无法言说,因为如果你从来没有走进过Isha的课堂,你其实根本无从想象。而如果你也曾经像我一样被触动,你会明白这其中本质的不同。
瑜伽的体验
上课的21天里并没有太多感触,那时候只是一天一天跟着上课。我第一次在异国,各种好奇新鲜加搞不清状况,把每天的课上完、上课的时候跟上老师指引把全部练习做下来,已经觉得很不容易。直到最后一天,老师让全部人分散,几个人一组围在一起互相分享,听着大家的各种分享,几乎我也都体验到了,这时才后知后觉这21天珍贵无比。
这21天的意义,在我之后的许多经历中不断被刷新,成为我可以无数次去回顾的宝藏。当我现在以一个哈他老师的角度去回看,才理解它是多么殊胜。而当时的我是多么幸运,可以以这样一种方式和Isha相遇。在那之后,Isha就再也不能从我的生命中分离出去了。
21天之后继续在中心上完内在工程。然后回国,练习已经成了我每天自动会完成的事情。之后数月,不断经历身体上种种不可思议的改变,情绪越来越稳定,脑子越来越好用,效率是从前的N倍……半年之后,我已和从前已经非常不同,整体有了一个非常大的坚实的提升。那时候窃喜体验到了瑜伽的“神奇”。然而后来更多的体验,只证明我当时实在太小看Isha哈他瑜伽。
Ashram志愿者
Isha的课程给了我无数直线般的飞速成长,而中心的志愿者活动却在许多意想不到的时候深刻地改变了我。
日常的志愿者活动,基本上三天一换,但每次也认认真真去做。打好每一勺菜,服务好每一个吃饭的人,下一次我坐着吃饭而他人为我服务的时候,我也深深懂得了为何要感谢以及要如何感谢。去摘过茉莉花,才知道每次从Devi Temple出来,志愿者发给每个人的几片苦楝叶和一朵茉莉花由何而来。
Dhyanalinga
中心有一种很特别的志愿者,是在Dhyanalinga和Devi Temple做专门的志愿者,就是Linga Seva和Devi Seva。一般在满月或者新月的时候开始,持续数日。这是体验Dhyanalinga和Devi Temple的绝佳机会。我做过两次Linga Seva和一次Devi Seva,Devi Seva一次可以长达21天。
第一次做Linga Seva的时候是2018年二月,时间不过七八天,强度却非常大。早上三点多起床开始干活,直到晚上快十一点Swami才会让我们回去休息。和来自各国的小伙伴们一起,整天被Swami和Maa指挥得团团转,真的想像不到一座那么安静的庙宇竟然有那么多活要干。我们起得早,Swami和Maa只会比我们起得更早;我们觉得事情多,Swami和Maa只会比我们做得更多。
那是非常非常美好的八天,说不尽的开心喜悦。有时候会觉得劳累,但是只要待在Dhyanalinga,就很快又被充满电。整天都像泡在甜蜜的爱里,这不是由于我心情好,这就是Dhyanalinga本身。美妙的、神奇的、感动的事每一天都让人想哭或者哭了。我每天跟着Swami和Maa,被他们照顾这座庙宇所付出的完全的爱和温柔深深折服。
如果不是做过Linga Seva,我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是这样奉献自己的生命,而原来将自己给出去是这样美好。原来一座建筑可以被这样全心全意地照顾。而一个地方之所以可以真正的神圣,是因为有人投入了他们的生命。
Ishanga
课程志愿者又不太一样,内在工程、Shoonya、Bhava Spandana,这些是中心的常规课程,定期开,一年多次。一般只有上过这个课程才能去做这个课程的志愿者。我做过所有这些课程的志愿者,也非常想要再去做志愿者,还有Samyama和哈他教师培训的志愿者也想要尝试。
有一次Shoonya课程志愿者经历带给我一个巨大的转折。那一次我被一个Ishanga老师完全触动。也让我更深地理解了Isha,是怎样的人在建造它,保护它,爱它。
Ishanga的意思是A Limb of Isha(Isha的手足)。这位Ishanga老师是一位内在工程老师。
来自Ishanga教师培训的一段介绍:
The natural aspiration to share the experiences that have touched their lives has prompted many individuals to dedicate themselves to this path. Today, Ishangas from around the world, of all ages and backgrounds, are working with selfless commitment to offer this doorway to ultimate wellbeing to everyone.
去分享触动他们生命的体验的由衷渴望激励许多人将自己奉献给这条道路。今天,来自世界各地、不分年龄背景的Ishanga老师们通过自己无私的工作将这扇通往终极幸福的门献给每个人。
花园里的故事
那是2018年的八月,正是印度的雨季,每天都会下好几场巨大的雨,大雨停了也总是有下不尽的小雨丝,印度的朋友们管这种细雨叫drizzling。后来回想那几天,Sadhguru的grace就像那些雨一样,无处不在,倾泻而下。Shoonya一般在Spanda Hall上课,Spanda Hall有一个很美、被打理得很好的小花园,我们都很喜欢那个花园。
Shoonya课程志愿者也是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的高强度活动。带领志愿者的Ishanga老师是一个印度Anna[注3],每天除了志愿者活动,Anna还会给志愿者们扔过来各种“考验”,临时任务、志愿者游戏、轮流分享。Anna自己的分享很触动人,有他和Sadhguru的故事,还从他那里知道了Mahabharat[注4]故事系列。
让我投入地做事一向不难,中国人一般都有这样的特质。只是英语没那么好,很少主动跟其他志愿者交流。可能因为我是整个课程包括志愿者和学员中唯一一个中国人,所以还是常常被其他志愿者额外关照。很多印度人都有一种特质,他们能用一种很简单又很直接的方式关心任何人,没有任何目的,就只是关心你,非常温暖。
课程最后一天,Anna突然让我在课程最后给大家送花,我竖起耳朵听完指引,又问了些问题搞清楚流程。之后他又单独告诉我,让我课程后留下来录一个分享视频。我完全不知道要分享什么,但我知道很难拒绝他,于是苦苦思索。这几件小事后来却带来了一个巨大的转变。
我和几个志愿者一起给大家分完花,整个课程就结束了,同学们收拾行李离开。志愿者们整理地毯和物资。摄影机也架起来了,其他志愿者开始坐下来录分享。我很着急,跑到花园里,在细雨中边走边想,我这几天都体验到了些什么呢?
注3:Anna是南印度对普通男性的日常称呼,意思是兄弟。Akka是对普通女性的称呼,意思是姐妹。
注4:Mahabharat(摩诃婆罗多)是印度史诗,Sadhguru有一个Mahabharat系列,是他对这部史诗的重新讲述。
想到他让我去给大家送花,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去,他问有没有人想去送花的时候有很多人举手,但是我怕自己做不好并没有举手。又想到我来做这次志愿者的初衷,那是我申请2018年教师培训被拒之后的几个月,被哈他学校拒绝这件事让我真正的感觉心碎。拒绝我的邮件里让我多做志愿者,所以我回中心做志愿者。带着一种又难过、又不服气、还觉得有点丢人的心情回来做志愿者。
虽然放弃录制分享视频的感觉不怎么好,但我还是决定不录了,我觉得我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准备好。“如果是中文也许我可以做到”,我这样安慰自己。但是我很想跟Anna说一声谢谢,谢谢他做的一切。我走到他面前,跟他说我没办法录分享,还有谢谢他,说着说着,我就说出了我真正想说的:“It’s too much, I can’t hold it.” (这太多了,我承受不了。)我一边说眼泪一边流下来,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一切从这里开始爆发。
眼泪继续流,我找了个台阶坐下来,哭得越来越厉害,一个印度朋友陪我坐着安慰我。慢慢地我跟她说起许多,我为什么来做志愿者,被哈他学校拒绝的心碎,我漂泊的生活和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的漫长追寻。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照顾我,关心我,肯定我。我说我觉得Anna完全理解了我,同时他以某种方式完全触碰到了我,那种方式让我感觉就像是Sadhguru本人触碰到了我一样。眼泪还在继续,我告诉朋友虽然我在哭但我一点都不难过,我感觉非常非常开心。
我们离开了Spanda Hall,我继续在Ashram四处走,被饱涨的情绪填满,我面对外界的壳开始碎裂。我被人用一种很直觉的方式满足了深藏的愿望,Isha没有不要我,Sadhguru也一直都在。巨大的、持续的、完满的幸福淹没了我。不管我在哪里或者和谁在一起,不管我是在说话、在走路、还是在吃饭,每时每刻,一种完全内在的巨大幸福如影随形,经久不息。我外在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是我的内在却是满溢的让我想要大笑的幸福。这和我曾经内在的崩溃多么如出一辙,只不过这一次它是狂喜,一日一夜的狂喜。
那之后渐渐……我发现我的整个情绪基调发生了改变,多年来内在压抑的痛苦、悲伤、愤怒、委屈、种种晦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平静与深深满足和由衷的开心。
这就是Sadhguru所说的“生命的转变”吗?我这样问自己。不需要回答是或不是,这时候,我的感激再不能用任何语言去描述,我的喜悦也再不能用任何语言去描述。
Isha的魔法
和Isha相关的很多发生依然像谜,我不知道它们是如何发生的,它们就那样发生了,不期而至又超乎想象地发生了。
很多小事,有人对你笑了,有人跟你说了Namaskaram,有人喊你一起去喝果汁,有人拥抱了你……一个眼神、一次满月、一朵花、一块素食蛋糕、一个人美丽的舞蹈、一个沉浸练习里的身影、一次倾心的交谈……只是当你在另一状态中去经历这些小事,当你处在完全不同的能量状态里,当你在一个被圣化的空间中,这些小事却能带来巨大的转变。或者也并不因为这些,而是生命本就是如此。
遇见Sadhguru
第一次见到Sadhguru,是21天哈他瑜伽期间。有一天突然被喊去参加Sadhguru答显,我懵懵地跟着人群走到月亮池前面的草地上,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闭上眼睛,静坐等待。好一会之后,听到有人小声说“他来了”。我睁开眼睛仰头去看,一个穿着蓝白衣服的人,缓缓穿过圆拱门向我们走来。他独自一人,没有前呼后拥,很随意但又很庄严。他的衣服颜色半新,看起来舒适优美。他坐在椅子上,蓝白色的身影和身后灰蓝色的维灵吉瑞山影呼应在一起。他说:“Sit with me.”(坐着和我一起),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可以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像他就是山。
我闭上眼睛尽量不动,几分钟之后,我莫名其妙地痛哭起来,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但是心情却一点也不糟糕,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安慰和某种开心,那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因为Sadhguru很快开始讲话,他一讲话就总是有很多笑话。我哭不下去了,就那样看着他,听他说话。我的后背慢慢有了一股舒适又放松的感觉,虽然没有多强烈,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身体上的感觉。在这种舒适里,突然我的脑子里有了一个特别清晰的念头:我找到了我所有人生问题的答案。
我看着他,这个人,这个叫Sadhguru的人,他完全展现了我关于“人要怎样活着”的全部答案。对于我来说,这就是Sadhguru的临在。
遇见Isha哭了很多,但笑了更多。写了很多,但更多的没写。比如内在工程有多么强大,比如Samyama。比如Devi Temple的美,比如阿迪瑜吉大雕像和Yogeshwar Linga的风云变幻。比如古鲁满月日和大湿婆之夜,比如Ashram最普通的一天也可以说之不尽。
Isha哈他瑜伽老师
2019年申请哈他教师培训通过,随后是21周的培训。关于培训,那是另一个长长的甜蜜幸福的故事。
然而远远不只是21周的教师培训让我成为哈他老师,是所有和Isha有关的一切经历让我成为哈他老师。是我在Ashram的每一天、上过的每一个课程、做过的每一次志愿者、遇到的每一个触动我的人、每一次的练习、和每一刻或点滴或奔涌的内在体验。
2020年五月加入Isha中国,开始教授哈他瑜伽。上完大半年的课,也有了更切身的Isha哈他老师的体会。对我来说做老师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带给我更多面的体验。关于课堂有太多感动,虽然我很少溢于言表。我更愿意让它们继续留在某处,无声燃烧。
和所有来上课的朋友们一样,我仍在不断地学习和成长,我想我们是同行的人。谢谢所有同行的人,你们带来的无形的支持也许超乎我们所有人已有的理解。即便未来无常,但是已经走过的旅途,我非常非常开心遇到你们。
有时候会想,这一切能够发生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并不是因为我努力,或者我足够执着,这都不是原因。这一切能够发生,只是因为我超级超级幸运。只是因为在这个时空中,刚好有Sadhguru,有Isha,如此才能注定这相遇。像所有全然投入的人那样活着,像他们或他那样做一个生命的践行者。也许这就是全部和终极。在时间里,在空间里。在河水里,在田野上。在阳光下,在大雨中。在城市,在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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